[55] 谢利·卡冈曾经建议过一个可能的反例:极少数人变得比其他所有人好。在这里,按照某种观点,利益的获取非常少,平等的失去非常大。按照特姆金的解释,这对于那些认为这种不平等之恶取决于有多少处境较差的人和多少处境较好的人来说是真的。然而,按照其他的观点,我认为这些观点比较有理,平等的失去不会是大的。诉诸有多少比一般水平的人差的人,或者诉诸有多少人比他们好,那么这些观点是真的。
[56] 比如在托马斯·斯坎伦的《契约主义和功利主义》一文中推进的观点,见阿马蒂亚·森、伯纳德·威廉合编:《功利主义及超功利主义》,剑桥大学出版社,1982。
[57] 拉里·特姆金:《论不平等》,第9章。
[58] 另一个对“影响个人的主张”提出的反对意见来自我所谓的“非身份问题”,参见拙著《理性与个人》,第16章。
[59] 参阅:“不平等在期待中是可以允许的,仅当它会使工人阶级的处境变得更差。”(《压义论》,78页)“无人会从这些意外事故中得益,除非它以某种方式对其他人的幸福有所增进。”(《正义论》,100页)“那些得到自然青睐的人可以从他们的好运中得益,但仅仅取决于那些失去利益的人的处境得到改善。”(《正义论》,101页)“更大的幸运在于以各种方式帮助那些失去这些利益的人。”(《正义论》,179页)“当它们最大化,或者至少有助于社会中最不幸运的群体的长期展望时,不平等才是允许的。”(《正义论》,15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