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死狗老婆用肘子扛了汪吉湟一下,陈干事一下子横在了中间:“干啥,干啥?离我们镇长远一点。”
几个年轻人也附和:“就是,就是。”
汪死狗老婆双手叉腰说:“哟,我当是哪个,是你呀,你是个啥球东西?汪镇长跟我家可是比亲戚还亲呀,……你算老几?”
“你骂谁?”陈干事发火了,几个年轻人也围上来了:“你说话干净点!”
汪吉湟一把推开陈干事说:“快让四狗出来,我们真有工作要谈。”
“他呀,来了个小车接走了。”
吉湟说:“那好,小程,把文件给一份……对,你来给他说,让他在下午六点前把这个店拆除,不然的话,镇上要强行拆除!”
“哎哟!汪镇长,这当上镇长才几天呀,就翻脸不认人了。”她又扭动起了屁股。
“我就不拆!看能把我怎么样?”汪死狗捅着牙缝从里屋里走了出来:“汪吉湟,你别欺人太甚!你敢动老子的店一下,我叫你横着出这个店门!”
“四狗兄弟,”吉湟心平气和地说,“你别这么说,我这也是工作!过去我养羊你卖羊肉是工作。今天我让你拆除违章建筑,也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