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骄傲跋扈,高高地扬起下巴说道:“和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有什么自重不自重的!”
霍瑾轩笑得直不起腰,但终究什么都没做。
这会儿想起时,温寒才像是醍醐灌顶般顿悟,那会儿把爱情想得太伟大,认为证明感情忠贞不渝的唯一方式便是交付身体,而如今看来,如果是真正爱的人,那么,这样的事情便不拘泥任何形式,任何时间。
和爱人灵欲交融,这种事,本身就是至高无上的。
但邹亦时似乎并不这么想,温寒感受得到他沉闷的呼吸声,和他压抑的喘息,以及他紧绷如铁的肌肉线条,偏偏他只是抱着她,没有半点逾矩的举动。
邹亦时从见她第一面起就想彻底拥有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可是纵然如此,他却舍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她交付自己,绝不能如此草率仓促,再者说,现在救灾刻不容缓,他们偷得这片刻温存便实属不易,又怎么能彻夜欢好?
见他努力的克制自己,温寒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抚着他的肩低喃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也不是上天遁地的神,人定胜天都是用来自我安慰的,人到底还是不堪一击的,你只能尽全力救人,却扭转不了既定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