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了。”圥墨有些委屈:“那金袁氏太厉害了些,缠着金禹行不松开,金禹行也是个蹬鼻子上脸的,让她两句行郎一哄什么都忘了,听说…”
此刻的圥墨像是受人调戏了一样,干干巴巴的说说不出话来。
“听说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凉儿在一旁着急道。
圥墨瞪了她一眼:“你这姑娘怎么不害臊?”
凉儿这下笑了:“呦,原来我们圥墨兄弟,还是个纯情的,和金禹行正相反,从未去过那些花街柳巷,是不是啊?”
圥墨的脸有些发红,转头不去看凉儿,只同曲时笙说:“金禹行和金袁氏要了两次水,这还是白日里,听说晚上又要了。”
越往后,圥墨的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就听不清了。
回去以后,圥墨自己也纳闷,怎么曲时笙听见这种事,脸不红不白的?当时他躲在房梁,听着下头金禹行夫妻发出的声音,听的他是面红耳赤,曲时笙一个姑娘家竟然毫无波澜,实在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