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薄谌这才看向简宁宜,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爱与恨对我们来说,太虚妄了,如果不是你挟持洛宁溪,对喻承南下毒,我们也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
“难道这一切是我愿意的吗?明明是你,是你和洛宁溪!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你所有的爱,你还为了她,逼我和你二哥离婚,送我去坐牢……坐牢啊,我还那么年轻,让我后半辈子牢底坐穿,你们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简宁宜的声音颤抖,她脸色越来越白,竭尽全力仰着头反驳,可男人凉薄的眼神却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彻底陷入绝望。
洛宁溪靠在厉薄谌的怀里,稍稍回过了神,却觉得十分可笑,“什么叫我和厉薄谌送你去坐牢?难道不是你先找人绑架谋杀我吗?!”
“你闭嘴,我是在和厉薄谌说话!”
“你从头到尾都是想置我于死地,我为什么没有说话的份儿?简宁宜,你扪心自问,你既嫁给了厉建成,是厉薄谌的二嫂,你就应该好好做一个妻子,而不是奢望不属于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