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每天被她气个半死也愿意,只要她别出轨就好。
可惜什么都晚了,晚了。
她死了。
心又开始钝痛起来,疼痛渐渐蔓延全身,霍北尧目光变得沉重。
林胭胭察觉出了他的反常,以为他在想沈南婳,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暗暗攥紧拳头……
南婳抱着月月回到家。
进屋刚换好鞋,她就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兰姨忙从她手里接过月月说:“沈小姐,你快去冲个热水澡,再喝包感冒冲剂预防一下,千万别感冒了。”
南婳揉了揉鼻子,“一想二骂三念叨,我刚才打了两个喷嚏,一定是姓霍的在背后骂我。”
兰姨欲言又止。
过几秒,她说:“其实,我觉得霍先生人还蛮好的,长得周周正正,斯斯文文,人也很有教养。”
南婳眼泪都笑出来了。
“兰姨,人是不可貌相的。有的人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实则狠得你无法想象……”
想起三年前那场车祸,她止不住颤抖。
身上的旧伤隐隐作痛,心里的伤汩汩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