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神情紧张,段怀仁问道:“光庭,你怎么了?”
我语气急促,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段怀仁立刻四下看去,同时问道:“哪里有人?”
我指着那个方向说:“就在那里。”
在酒精的麻醉下,我看东西出现了重影,努力眨了眨眼睛,调整了一下,再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了。
段怀仁疑惑道:“你不会看错了吧?”
我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刚才明明有个人的,而且我们好像还见过。”
“你是说白帮?”
我摇了摇头:“不是,好像是陈蛤蟆的老婆邵玉婷。”
闻言,段怀仁放声大笑,却脚下不稳,赶紧扶住了一棵树方才站稳脚跟。
“光庭啊,你是想女人了,哈哈哈,不过话说回来,邵玉婷长的确实漂亮,就像从中国古画中走出来的一样,比那些卖骚的卡哇伊强多了。”
段怀仁性格偏向内敛,向来人狠话不多,没想到也是一个躲在被窝看毛片的主。
我哑然失笑,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样。
“老段,说归说,闹归闹,我们这次来到天水,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