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这一幕,姚丹丹的爸妈就会给她拽回家,严厉的告诫以后不许再盯着老孩看。可我读过齐晓亮借给我的《女班长》,隐约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
年复一年的过去,岁月没有在老孩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可能烦恼才是在面容上留下皱纹的刻刀。老孩没心没肺,所以始终保持着不老的容颜,只是比以前更邋遢了。
卞爷爷到了退休的年纪,身体也越来越差。大儿子三番五次的想接父母去北京养老,无奈因为老孩的存在,老两口只能留在家照料。
老孩十二岁那年,一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远房亲戚找到了卞爷爷卞奶奶,说他家里的房子没有了,想在老卞家借住一段时间,并且他们可以帮忙照顾老孩。当时平房还没有动迁,卞家有院子还有一小间偏房。亲戚的要求不高,能在偏房里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地方便感恩戴德了。恰逢卞爷爷罹患重症,大儿子几次催促卞奶奶带父亲到北京求医。老两口私下里一商量,便决定暂时把老孩留给亲戚看管,旋即踏上进京的列车。
在北京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卞爷爷手术恢复不好还是撒手人寰,卞奶奶独自返乡。由于当时通讯不发达,卞奶奶回来之前没有事先通知亲戚,到家之后惊异的发现,亲戚早已堂而皇之的搬到正房,而老孩则被铁链子锁在院子里。听邻居说,经常发现老孩在外边捡垃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