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暖：“……”
她好可怜啊。
挤着精致的五官做出了一个难过的表情，“麻麻，为什么不让粑粑监督，哥哥在学习，他很辛苦的。”
季霆枫也看着她。
程依依身为程小暖同学的母亲，岂能不知道小姑娘心里想的是什么，安慰的语气说着，“粑粑工作了一天，更累。”
“我觉得可以让奶奶来监督我。”小姑娘提议。
“我认为你的提议不错，”程依依很赞同的点点头，在小姑娘露出笑容之时，又说了一句，“但是麻麻只相信，只有哥哥才不会给你耍赖的机会。”
“……”
麻麻，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真的是太可怜了。
望着麻麻上楼的背影，小姑娘灰头丧气的叹了口气，须臾抬头，认真的问季霆枫，“粑粑，为什么你不反驳麻麻呢？”
季霆枫：“你的确不该打人。”
这求生欲？！
程小暖小肩膀一垮，无力的眨巴的眼睛，鼓着腮帮，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同情的拍了拍粑粑的肩膀，“粑粑，你比我可怜。”
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季霆枫：“……”
十分钟后，程依依和程小莫一起下楼，小姑娘从粑粑怀里跳下来，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块西瓜后，乖乖的举着一本书站到墙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