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取了当地耆老的建议,有些完全不为人关注或者看重的内容,诸如,村后那座山脉的走势、村旁弯曲的河道、村口那几棵樟树、溪上的一座老桥、弯曲的河道、屋旁的一口古井,村前的一排风水树,水口的形成,直至细微到村中老人口述中的悠久的传说,也许,只是神话,或许,只有几行不被多数人关注的古籍记载,将这些不起眼的内容融进了规划蓝图之中。
规划院做的方案突破了多数人习以为常的规划逻辑,也就是当下人们见惯不怪的城市小区设计模式,或者说,常在电视与报刊上出现的“新农村”规划:划一块土地,中间造个大会堂,周边按“兵营式”条块分布,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楼房,河流与溪道变成了横竖的几何图形,弯曲的小溪加上了“盖子”,成为地沟水,或者,架起了笔直的钢筋水泥浇铸的围墙,也就是不断有人抱憾的“千城一律、万村一样”的固定式样(注2)。
规划院不仅聚集了当年的一时之选,还有着一群才华洋溢的年青人,在大江南北,打造了一个又一个胜景,原来的穷乡僻壤,让人望而生畏的山沟沟,田园荒芜,青壮年劳力外出打工,剩下留守儿童与老弱病残...。
这些地方在规划院策划下,找到它们自身的特色,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如何利用本地习以为常的资源,熟视无睹的河山,很快成为炙手可热的景区,或者,避暑疗养胜地,乡村环境卫生获得整治,面貌焕然一新,人才得到回流,外出民工返乡创业,村民生活有了明显提升,区域经济直线上升,游客在那里找到了一块“故乡的家园”,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