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定她是坐那条运酒船跑了。”桃子说。就在七月走后的一两天,曾有一条船逆流而上。
这是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上个星期,城里没有马车经过。有一队士兵路过城里,向西行去,但士兵不会把爱尔迈拉带走。那条船上尽是酒商,是开往本特堡(1)的。罗斯科曾看见那条船上的两个船工踉踉跄跄地在街上走过。船开走后,没有得到关于斗殴的报告,他松了口气。酒商们都是些粗鲁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当然不该跟他们一同旅行。
“罗斯科,你最好去了解一下。”桃子说,“如果她出走了,七月肯定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此话当然不错,七月太爱他的妻子了。
他到河边走了一趟,证实了桃子的怀疑。船工老沙宾在运酒船开走的那天看见一个女人上了船。
“天哪,干吗不早点儿告诉我?”罗斯科问。
老沙宾只耸了耸肩。除了他自己的事,什么人上了船与他毫不相干。
“我还以为是个妓女呢。”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