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当时说好的时限是一个学期,现在才过去半学期,那何东帆就不算没完成指定目标,如果您现在强制带他回去,就是食言。”
“……”
宁欣微微攥着手指,语气加重:“您作为他的父亲,对他有期许,有期盼,有要求,那对自己呢?您自己难道不应该以身作则,对自己的孩子做到最基本的信守承诺吗?”
这质问一落下,茶室静谧一片。
好几秒,一声讽笑:“呵——”
何东帆父亲端正语气:“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说道!”
宁欣硬刚:“但您这个做法不对!我作为何东帆的老师……”
何东帆父亲举手打断:“你被解雇了。”
一句话,彻底剥夺宁欣和何东帆的联系。
事实就是如此,她再没有理由和立场对他有所说词。
宁欣带着些气性站起身,礼貌性对他颔首,转身走了两步,顿住。
她脑袋里想起和何东帆的相处,想起他对自己的善意和帮助。
她突然觉得,她和何东帆已经不仅是师生关系,更趋近于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