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朝刑律调查案件真相便一定要涉及案件的一干人等便理应关押到天牢,随时等待当庭问审。薛清虞这案子能查的到的人起初便只有他一个,所以便将他一人押进了天牢。他那满身的伤已经一连受了四五日不曾医治,早已经到了极致!”
宋行漠摸了摸薛云烟的头,浅笑了一下略略解释。
薛兰兮原本想着李氏至少还是顾念薛清虞这个嫡亲孙儿的,没曾想竟然真的狠到如此地步。
不管是李氏不肯拿出银子还是为了给大房泼脏水,这一手可真是绝了三房对她的所有念想。
大房说起来与薛清虞到底是隔了一层,可李氏确实结结实实,无法反驳的亲祖母。亲祖母都能看着自己孙儿如此遭罪,旁人更是不会诟病大房的坐视不理了。
“唉,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清虞兄长命苦。”薛云烟对薛清虞没有那么恨之入骨,半晌之后轻轻的叹气道。
“不能算是命苦,只能算是咎由自取。若不是薛清虞自己败光了家产,他也不至于把命交到了李氏的手上。三姐可知道那日薛清虞去逛窑子的时候花的银子是从哪儿来的?”宋行漠却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跟薛兰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