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特意看了一眼陈轩,之后为他做了一些防护,就把他带出了实验室。
褚长宁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处幽静的院子,然后点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去照顾他。
次日,天刚刚亮。
云知雪陪同云遥江用过早膳,就去为陈轩上药。
她刚为他把药上完,荣国公就找上了门。
“我是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而来,还望王爷能告诉我一声,我那儿子为何一夜不归家,反而留在了王府。”
他问出这一句话时,不仅面色紧绷,眼眸深处还压抑着一份即将冒出来的悲痛和火气。
褚长宁出来见他,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扫了他一眼。
将他眼眸深处的情绪捕捉到,褚长宁语气冷冷地道:“你儿子得了什么病?如今处于什么样的情况下?本王若是没有想错,你心知肚明。”
“而你儿子为什么会来本王这里,本王想你心中也清楚。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这么问?莫非你巴不得你的儿子死在本王这里。”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荣国公听褚长宁语气平静,不禁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但见他脸上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眉宇间的耐心却像是消失了,异常冷漠无情,令人不敢直视。
荣国公轻舒一口气,就苦笑道:“我儿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寻常大夫根本就没有办法替他医治,他似乎也不觉得这天底下有大夫可以帮他治病,所以这几年他就彻底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