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韩飞鹭作为胜利方,才找到一点占据上风的感觉:“我听过那卷录音带,是你母亲秦思雨的录音。”
邵旸的母亲秦思雨在二十年前的一场车祸中死亡;一天深夜,秦思雨单独驾车去往省外,途中车辆侧翻坠落路旁深沟,油箱爆炸车身起火,秦思雨被发现时,尸体已经被烧得焦黑。
邵旸不做声,累了似的闭上眼睛靠在床头。
韩飞鹭继续说:“秦思雨给你录了一些道别的话,据我所知,她出车祸的时间是2002年7月13号。那卷带子是在02年7月13号之前录的吗?”
邵旸悠悠睁开眼,仿佛陷入了温暖的回忆,连嗓音都柔和许多:“是7月12号。”
7月12号......秦思雨12号给他留下录音,13号动身去外省,却在路上车祸身亡。这件当年看来毋庸置疑的车祸案,似乎在今时今日萌发出了新的端倪。
邵旸侧过头看着韩飞鹭,突然笑出了声来,声音粗哑又低沉,怪异的像是某种动物憋在喉咙里的低吼:“看你的表情,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我也知道答案,但是我不会告诉你,这样一来你就输定了!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