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瑾寒说的话,屋子里的人都愣了。愣完之后,东院的下人们不由高兴起来,而挽春和拂夏却是怕得冷汗都滴了下来。
“寒……寒哥哥?”
簪烟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瑾寒,像是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事实一样,喃喃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清葭是唯一的主子,那她呢,她是什么?下人,还是连下人都算不上的一个被他施舍的乞丐?
穆清葭越发看不懂周瑾寒了。
她眸色深深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坚定。片刻后她微微蹙了眉,犹豫地问了句:“王爷,你是吃醉酒了吗?”
周瑾寒许久没有见到过穆清葭这副茫然的表情了,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可爱。他将她的手握得紧了一些:“所以呢,想好要怎么处置了吗?”
“寒哥哥!”
“你够了!”周瑾寒的语调骤然一沉。
满屋子下人都被吓得抖如筛糠,以头抢地,恨不得让脸跟地面生到一块儿去。
周瑾寒面色阴沉,看着簪烟用他从未用过的冰冷语气对她说:“本王再三强调,她如今仍是王妃。你是没有听见吗?”
“我……”簪烟将身子往后缩去,面色惨白地抖着嘴唇,“我听……听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