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事你还是不要声张。”宫锦行转过脸去,吩咐追风:“通知京兆尹,此事影响甚大,十分恶劣,让他务必尽快破案,查出幕后真凶,还死者一个交代。”
追风领命,花写意也“噌”地站起身来,早饭也不吃了,扭身就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不吃饭了?”宫锦行问。
“谁还有心情吃饭?我去瞧瞧那被害女尸,顺便去鬼医堂晃一圈。”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没影了。
“一个女人,也不怕血腥!不吃好,省得跟本王抢。”
宫锦行哼了哼,举起筷子夹菜,突然发现,一个人面对饭菜,怎么就不香了?没滋没味地丢了筷子。
前院。
陆二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见宫锦行进来,开门见山地问:“找我来做什么?”
“老夫人身体如何?”
“原本也没有什么症状,吃了两天中药,反倒念叨着不想吃饭,一直发牢骚。”
“或许只是误诊呢。一颗黑痣而已。”
“这两天我也在我师父那里翻阅了大量的文献,对这病记载不少,王妃娘娘并非多虑。但是治疗的方案却极少,可见此症的确难以医治。
看得越多,心里越没底儿,我觉得,王妃娘娘的治疗方案应当是正确的,不过就是割一点肉皮吗,保险一些。正考虑怎么说服我家那个顽固的老爹呢。”
宫锦行笑笑:“陆相不愿承我王府的情,你若觉得王妃所言有道理,可以让她将方法教授给药老,由药老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