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夫人是担心,到了晚上小少爷又见不到您……”
姰暖黛眉蹙了蹙,垂下眼默默喝粥。
最近儿子是有些太黏她。
嗓子不舒服,她也没讲话。
用完了膳,就回屋更衣,带着柏溪要回江公馆。
中途路过百善堂,姰暖叫柏溪停车,进去找姰恪。
时值傍晚,姰恪刚送走最后一个来抓药的客人,正在小屋里整理今日的脉案。
见她掀帘子进来,只抽空瞥了眼,就继续整理桌上脉案。
“你怎么有空过来?”
姰暖轻捋旗袍下摆,在他对面坐下,淡淡开口。
“嗓子不舒服。”
姰恪捏着笔的手一顿,诧异抬眼看她,从这嘎哑的语声里也听出来她嗓子不舒服。
他伸手,“手给我,你这是受了风寒?”
姰暖轻拎袖管,默不吭声把纤细素腕搭在脉枕上。
姰恪搭指摸脉,少顷,嘴角微微抽搐,无语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