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第一次接触,池欢也感觉到萧御这男人很难对付。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像面具戴在脸上,扣都扣不下来。
这种面具跟墨时谦的冷漠,风行的漫不经心,没有任何本质区别,因为越是稳如泰山,越是波澜不惊,难以琢磨。
萧御把指间抽完了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又掏出根新的,啪的一声点燃,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才抬脚踹了脚离他最近的男人,淡淡的笑着,“没听见墨总不准我跟他女人说话,你们不知道回答下?”
众人,“……”
池欢,“……”
“这个事儿我们就冤枉了,池小姐,”之前参与赌牌的一个男人开口了,也是一脸的笑,很不正经的样子,“是这位宋小姐失手把御哥刚拍下来准备送给心上人的钻石戒指丢到海里去了,我们这些讨生活的,可比不得Clod—Summer富可敌国,几百上千万都不带眨眼的,几千万的钻石怎么都得心疼下,可现在怎么说都是文明社会,总不能跟女人动手,何况御哥向来怜香惜玉……不就赌个牌拼个酒,宋小姐要是赢了的话,御哥也愿赌服输,怎么能说是我们欺负女人呢。”
墨时谦勾起唇角,冷漠的嘲弄,“让一个女人不小心把你的戒指丢到海里去了,你手残了还是脑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