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暗示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已经不可挽回地适应了以标准化的平均水平来思考。我们的经济的和政治的环境引导我们根据阶级、集合体以及它们之中被淹没的成员资格进行思考。尽管我们都谈论个性和个人主义,但我们不习惯根据与众不同的、多少是唯一的个人化的品质而思考。从智力测验被广泛接受可以得出一个推论,这一推论涉及智力发言人后天获得的习惯,而不是平民大众的内在的理智。对于民主的前途而言,这个事实确实是重要的。但是这个事实对民主是种恶兆,因为它反映的不是基于大众的内在智力而是基于处于高位的人后天获得的智力之上;它表明了他们的教育如何通过分类(这个分类代表着大多数的平均水平)将他们固定在这个位置上,从而以平庸代替了个性。①
杜威认为:“除非教育主要考虑的是解放在艺术、思想和友谊方面的独特的天赋,否则民主将不成其为民主。现在在此路上的理智障碍是分级的习惯和数量比较的习惯。”②在1928年发表的《进步教育与教育科学》中,杜威对智力测验的反民主特征进行了更进一步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