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一个姿势坐太久,林红燕担心严九会有血脉不畅的情况,影响生脉与死脉的平衡。
李瓦不懂针灸,但在部队里见过军医用针灸,只看林红燕扎针的熟练度,不比部队里的军医差。
李瓦对林红燕并不了解,更没有打听过,只当她自小学医。
所以,当林红燕询问,他是不是腰不舒服,要不要扎几针时,李瓦笑呵呵地应下了。
在部队呆过的人,身上有些伤很正常。
比如严九,不知道他的身份前,林红燕想象不出,一个人要受多少苦难,才会有深深浅浅的满身伤。
又比如眼前的李瓦,腰上那条长长的缝合伤疤,怕是当时连肠子都流出来了。
原来他时不时地揉着腰眼,不单单是开车久了累,还有旧伤在作祟。
狰狞的伤疤摸上去是硬的,银针穿透时,受着阻力。
林红燕施针时手非常稳,每一针的位置都准确无误。
“有点酸?还有点痒,就是不疼了。”李瓦感到十分的稀奇,“我以前也去医院做过针灸,效果怎么没有你这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