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看了半天,无比心疼瑾俞加的那两斤冰糖,好几百文的冰糖啊,也不知道七天后能不能吃,会不会坏了。
“等我做了好吃的蛋糕,好吃的树莓派,饼干什么的,你肯定会嫌弃我做的少了。”
瑾俞好笑的看着一脸心疼又不好直说的二妮,看着半篮子的树莓,熬了酱后就剩下一大碗的量,大部分还是糖浆的功劳。
对于不知道能不能吃的吃食,无故的花了那么大价钱做,不怪二妮会心疼。
“瑾娘,你这大手笔一点都不像是我们这土里刨食的农家人。”
瑾俞愣了愣,好像她一直都没有掩饰自己原来的真性情,父亲应该有觉察到不一样吧!
可是对于原主的真实性情无从考究,她也模仿不来,要不就解释为这是因为死一场性情大变了。
“我这是顿悟了啊!死了一场,什么都看开了。”瑾俞把准备装果酱的坛子放热水里烫了烫,不经意的说着,真相是什么反正是不能说。
“瑾娘,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瑾俞只觉得一个黑影扑过来,二妮那个傻丫头紧紧抱着她,力度不小,差点把她刚刚捞起来滚烫的坛子又砸回锅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