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那你也别累着,你累坏了,可怎么美美的做新娘子?”
凌画笑着答应,“不会的。”
她自己的嫁衣已绣了一半了,后面两个半月,紧着时间,不是多难的事儿。
二人出了御衣局,太后留凌画用午膳,凌画自然不推辞,跟着太后回了长宁宫。
用过午膳后,凌画才带着宴轻的吉服,回了凌家。
琉璃将宴轻的吉服搬进凌画的屋子里,放在桌子上,对凌画不解地问,“小姐为何在御衣局与太后说那番话,御衣局可不是长宁宫,闲杂人太多,但有只言片语,都会传遍皇宫,甚至传出宫外。”
“你说的是宴轻答应我要孩子的事儿?”凌画笑问。
“可不是?这事儿不是该瞒着吗?”琉璃纳闷,“就算要与太后说,也该私下说。”
凌画淡笑,“不这么说,怎么能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传到东宫的耳朵里,传到朝臣们的耳朵里呢?不这么说,有谁相信,我两年后是真的要卸任江南漕运呢?江南漕运是我耗费了无数人力财力物力精力救活的,陛下也不见得多信我能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