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隐隐泛着诡异色彩的酒水,他苍凉一笑,说道:“未曾想我江沖机关算尽,万般谋划,弄倒了钱谨,到头来却是栽在了陆沉的手上。”
冯吉鄙夷道:“你还好意思提钱谨,钱谨再是阴毒跋扈,但对你却一直引为心腹,对你万般信任,结果你这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却反了他,而今又想害死陆侯,你这等反复无常、首鼠两端之人,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江沖冷然道:“钱谨是个什么东西,我江沖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岂能为他一个连命根子都没有的太监所用!我的前程命运,要由我自己来定,凭什么要捏在他一个太监手里?还有陆沉,败在他手里,我无话可说,不过我还是想要说一句,陛下这次不杀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冯吉嗤笑道:“这个时候,江指挥使还要行离间之事,还是尽快将酒喝了吧,磨磨蹭蹭,实在是很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