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转头看了一眼许柱子,道,“柱子兄弟,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有话要和秦局长单独说。”
许柱子看了看钱大明,只是不放心。
又看了看秦瑜,秦瑜依然很胸有成竹,很笃定。
许柱子安了安心,走出了房间。
“顾瑾媳妇,你不用跟我说顾瑾没犯事,或者说顾瑾没不是故意的。法律就是法律,不容人侵犯!谁求情都没用!”钱大明眼眸冷沉盯着秦瑜,那眼里是在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上沉淀出来的威严感,以及沉沉的压迫感。
“钱局长,我今天来,是要和你说,你儿子。”秦瑜懒得和他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道。
钱大明脸色微微一变,“我儿子?”
“对,你儿子!据我所知,你儿子生病了,非常不好。但我可以治疗你儿子,让他在十八岁之前站起来,生活能自理!”
“我家的事,是谁告诉你的?”钱大明浑身都是戒备心。
“我不仅知道你儿子生病了,我还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生病的。”秦瑜静静看着他,不急不缓,态度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