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珠渊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辛律之没有说话的意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在钱包里一通翻找;辛律之翘着腿,把玩着酒杯,静静地看她把整个包都掏了个遍,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张糖纸,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
“你看这两个签名——”
“看到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难道不是应该你向我解释吗。”
“解释什么?”
“你为什么会有我七年前的签名。”
姜珠渊张口结舌;辛律之又道:“这张表格共有三联,我这里有一份,另外两份在哪里。”
“烧了。高院长重新签了一张存档。销毁前,我拍下来了。”
“一直保存了七年?”
“对。我每次换手机,都一定会把这张照片转到新手机里——等一下,为什么是我一直在回答你的问题?”
辛律之喝了一口酒。
“因为你更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那就只能先用你的故事来交换——为什么你会得到这个签名。”
姜珠渊踌躇了一下。
“这很重要吗。”
“当然。”辛律之道,“我喝酒的时候一定要听故事。”
“我觉得你的酒品一点也不好。”
姜珠渊撇了撇嘴。
“你问我叛逆期做过什么——”
“果然和你的无可奉告有关。”
“是是是,你最聪明。我得从这个说起。”
她不安地动了动双脚。
其实应该怎么样定义叛逆?
她虽说有小脾气,但也懂得分寸,只在父母能接受的范围内撒娇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