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问题源于英国报纸的无端讽刺。1766年4月1日,《圣詹姆斯纪事报》以英文和法文发表伪信,4月7日发表卢梭的学生“爱弥儿”的信,仍是沃波尔伪造的:
亲爱的老师:
一到这个国家,有人就对我说您精神失常……对一个跟您开玩笑的人(沃波尔)发怒,他只是给您提些好建议。我宁愿相信(这与您通常做法的)不一致,不是因为疯癫,而是您的策略……您不顾这个国家的趣味,想要他们谈论您……英国人诚实质朴,不矫饰,不会甜言蜜语,有良知,爱国爱自由,人人各得其所,从不关心文学争论的悲苦和游手好闲者的琐屑追求。
您应该相信普鲁士国王对别人借用他的名字(写信)不会生气,也不会对您穿的土耳其服装表达奉承之意。人们争相阅读您的作品,您却做了件从未有过的傻事,声称那个在巴黎编造笑话的人有英国同谋……愤怒让您变得荒唐,使嘲笑者第一次被冠以同谋的“罪名”。一旦此类的离奇事件构造出来,就没有什么更让哲学家心碎……若是有人发觉您的可笑之处,您还能心平气和地攻击宗教和政府,别人却是黑暗和恶毒的创造者与同谋?睁开眼吧,亲爱的老师,您以前有些蠢,现在可不了,正像您写的诗:面具落下,人是其是,英雄亦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