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众人皆无意见,只是有些担忧,怕各郡的郡首未必敢在此时入都。
听了众人的顾虑,邱真一笑,说道:“各郡的郡首要是敢来也就罢了,如果不敢来都,说明其心必异,我军可直接出兵剿灭,另选心腹,取而代之!”邱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冷酷起来也是十分狠毒的。
众将听完,连连点头,觉得邱真所言有理。
入都之后的各类军务、政务都需要唐寅和众将、谋士们商议处理,只讨论几项,便已到了后半夜,期间,苏夜蕾几次前来,但没有进议事厅,只是交代门口的侍卫,提醒唐寅多加休息,注意养伤。
侍卫们对此可没敢含糊,听从了苏夜蕾的意思,几次进入大堂,在唐寅耳朵低声说明苏夜蕾的交代。唐寅是有听没有往心里去,只是随意地点下头,把侍卫打发出去,继续与众人商议军机政务。
见唐寅不听自己的劝,苏夜蕾也没办法,只好交代侍卫们把药煎好,送给唐寅服下。
等唐寅与众人商议完军政事务时已是凌晨四点多,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直到此时他才觉得疲累,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做痛起来。
他令侍卫们收拾出一间干净的房间,容自己下榻,而后又叫人请来苏夜蕾,再帮自己身上的伤口上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