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竹跟着过去低声道:“父亲,咱们的辨证用药是对的。”
说着她打开药箱取出纸笔,就在旁边的桌子上摊开纸将药方拟了出来。
管家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她写出方子,便走了过来。
郁竹并不多说,将方子交给他。
方子被放在书案上,几名太医围着讨论。
“这简直是胡闹!”赵若甫对着方子指指点点:“看看这方子!白术、鹿胶、苁蓉、竟然还有附子肉桂,这一剂药下去,怕是朱侍郎立即就得……”
“吭吭!”怕他说出病家忌讳的话来,先前那名太医咳嗽几声打断了赵若甫的话。
“此方与病症不符,还是……”徐听鸿也缓缓摇头:“不要服用了。”
这大夫辨证虽准,开方却是没什么准头,到底还是年轻,见识得少啊,不过他家这小娘子药童倒是写得一笔好字。
徐听鸿看着药方上的字暗想:可惜这是治病救人,不是在翰林院舞文弄墨,字写得再好,方子不对症,还是没用。
“这一剂药下去,确实于病症无用。”清亮的声音响起来,郁竹缓步走过来,看向三名太医。
“如果小女子没料错的话,先前病人已经服用多剂槟榔枳壳五皮等消导克伐之药,”郁竹看向旁边的管家,问道“那些药服下去于病情可有作用?”
这话一说出来,三名太医面上神情都变得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