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凝雁弯腰,把她拦腰抱起,身上还是散发着一股慵懒随性的气质,却在某些方面带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寒意,在这夏日,靠着他的花想容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一路把她抱着走,花想容也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开眼,只能紧紧的闭着眼,任她一路的随他走动的颠颇。
“醒了就别继续装晕了,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见他看出来她是在装,花想容也不装了,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他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门外。
白苏凝雁弯腰把她放下,怒不可遏的寒眸紧盯着她。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没有过去,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想反驳,自己绝对有自卫的能力,但是看着他那暴怒的样子,觉得还是不和白苏凝雁辩解比较好,默然。
“我知道,你这不是来了吗。”
“哼,还好我及时赶到,救了你,否则你发现自己受辱,不就咬舌自尽,投井自尽,上吊自尽,跳河自尽了!”
“……我就先不问你为什么帮我想了那么多的死法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杀了那个人?”
那声惨叫,言犹在耳。
白苏凝雁不屑一顾,说:“哈?杀了?我像是那么残忍的人吗?我只不过是让他尝试一下皇宫里那些阉人的受过的宫刑而已。”
这明明就是比起杀人,更加可怕的折磨,不过花想容也不会同情,就他想亵渎她这一点,就足够他死几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