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的时候,她兴奋的从木桶中站起了身,又迅速的坐了回去。
他上扬的嘴角弧度又加深了几分,没有着急进门,就站在门外听着屋内小女人因为慌乱而制造出来的水声。
“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她结结巴巴的问。
笑意又加重了些许,他故作平静,不答反问道:“为夫能进去帮娘子沐浴吗?”
“不能。”她立刻拒绝。
“那为夫等在门外,娘子有事喊为夫就好。”
“好。”她应声后又小声道,“其实我自己可以,你稍微走远一些也没关系。”
他但笑不语,看了眼手中的衣裙,轻轻帮她关上房门,往后退了几步。
快速沐浴完的她擦干身上的水,有弄好了手腕上的棉布才发现自己忘记拿衣裙进来了。
她轻咬下唇站在浴湢间的房门前低声道:“那个,你……”
“吱呀!”
他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在她惊讶的神色中直接把她的衣裙放到她的手里他又转身走出了浴湢间。
尴尬,尴尬,尴尬……
虽然她围了大块的布巾,但也还是有种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说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害羞的感觉。
她抱着手上的衣衫傻笑了好半天,活脱脱就像一个得到心爱东西的小孩子。
从他刚刚的举动,她发现了一个事实。
胥天翔虽然长期在边关战场,但是他并不是一个粗人,特别讲究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