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州表情一变。
他不想说,黎歌也不想求他说,顿时要起身,未料手腕被他握住,控制在身前,“偷着乐吧,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到时候他知道你和杭萧的事,应该会很愤怒。”
黎歌自动忽略后半句,“怎么出来的,证监会放人了?”
她找到的证据分明没有呈上去。
傅南州扯唇,很有一种战损的英俊,“就算没有你,我想他也有本事自救,只是时间问题,只有你愚蠢,把自己送进来。”
这阵子她像无头苍蝇一般,紧张,担忧,傅南州却说没有她,他也有本事自救。
黎歌不愿接受,“你的挑拨离间,满低级的。”
“就像万安工程的问题一样,你以为傅修北不知道,实际上他早就知道,只是什么都没告诉你,现在锒铛被调查,你以为他没有准备么,他只是没告诉你。”
傅南州甩开她,好整以暇,“你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
如果傅修北真的如他所说,说出来就能出来,黎歌确实会感到挫败,不被信任,可现在她并没有把握。
她起身,扭头掩饰无措,“他不会那样。”
“真的不会吗?”傅南州偏偏要凑近她,添油加醋,“你信不信,甚至你今天被调查,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们打个赌,三天之内他就会出来,来这里见你,赌吗?”
黎歌迎上他笃定的眼神,一时间有些错乱,竟不知该不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