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切都被沈霆川稳稳地接住,妥善珍藏。
“霆川。”沈老夫人有些心疼孙子。
沈霆川置若罔闻,其他沈家人还哪儿有敢对沈霆川说不的。
唯一跟沈霆川对着干的那个,沈景阳的父亲。
前几年斗败了,沈景阳的父亲直接被沈老爷子飞机票送走去国外了。
沈景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对不起。”
“听见了吗?”沈霆川没直说,而是问孟音。
孟音愣了愣,看向沈景阳。
沈景阳不知是因为屈辱或是别的情绪隐隐泛红,看起来好像一头受伤的狮子。
按孟音对沈景阳的了解,他这已经快到极限了。
孟音扯了扯唇角,点了点头,“听见了的,二爷。”
“嗯。”沈霆川满意了,点了点头。
沈景阳这才能重新坐下来,沈老爷子倒是很赏识这般作风的沈霆川。
这才是他的儿子。
沈家偌大个家族,要是作为继承人连个后辈都震慑管教不好,白瞎了。
这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孟音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