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竟然说:“我不知道。但我绝不会带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京。”
我屏息不语,静候下文。
她面容冷冽,一连串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假扮容疏狂?你是如何得知皇宫大内之事?甚至连皇帝的病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可有组织?组织的目的何在?”
闻言,我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诞感觉:原来泄露天机,会带来这么多后遗症。
“你若不说,秦淮河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她说着双手一击,画舫中忽然现出四名黑衣人,周围的空气里蓦然有一种凝重的兵刃之气。
我转目环顾,这才发现画舫不知何时已经荡到一片极为宽阔的水面上,月华照水,波光粼粼,令我阵阵眩晕。
风净漓轻笑一声,道:“若是单打独斗,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这四位锦衣卫兄弟也未必能胜你。但我却知道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畏水。”
我定了定神,道:“看来你是处心积虑要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