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凌霄又不傻,怎么会那么做,手指扶着下巴,一时,陷入纠结。
拿桶者?拿椅子遮?……
那场面,诶,似乎比什么都不用的粗狂彪悍,更可笑百倍。
乐呵呵欣赏了一会儿某人便秘的表情,纪纤云实在困了,甚是义气的扯了白绸中衣递上去,“衣裳给你用,我撒你痒痒粉的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她还有肚兜,后背有长发盖着也妥帖的很,恩,一件富余的衣裳泯恩仇?她真是太聪明了。
很是有种灾年,一碗粥换个媳妇的合算感。
亓凌霄看见的不是那件白绸中衣,顺着镀着金光的纤细手臂,眼睛带了钩子奔了只着鹅黄绣百合花肚兜的诱人小身板。
霎时,喉头一紧,清凉的水都阻挡不了骤然升高的体温。
某处,蠢蠢欲动,很是难耐。
简陋甚至有点阴森森的密道里,瞬时,有了一股暗流涌动,弥漫到边边角角。
火热、旖旎,活跃的很。
迎着那道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火辣眼神,纪纤云默默抖了抖,咬牙沉怒,“我给你江湖救急,你竟然想着睡我,要不要点脸!”
夫妻嘛,用不着遮遮掩掩,何况他的妻如此的不拘小节敢作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