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出声询问,却对上谭云担忧的眸光,随即轻轻摇头。
梅晚箫便知道有异,不再多问。
“主子,公子。”流霜也在此处,他朝君暮寒行礼道:“接到密报,武林人士已攻打至苍绝宫门口。”
梅晚箫与君暮寒对视一眼。
“此处不便,我们需得离开。”梅晚箫道。
“你们走吧。”苏大富却好似此刻才回神,他甚至看都没看梅晚箫一眼,只垂着眸子,凝视脚下一株被白雪覆盖,只剩一截枯黄枝丫的树木。
“我就在此处,不出去帮忙了。”他说。
“也好。”君暮寒点头,淡淡笑道:“我们也未必能帮上忙,总要去看看情况。”
他说着,便带着梅晚箫与流霜离开了。
走出好一段,梅晚箫才有些莫名:“他抽哪门子风?”
“公子。”流霜却开了口:“方才,你便是在苏楼主那个位置被带走的。”
但她分明感觉,自己未动分毫。
即便朦胧挣扎中走了几步,却并不算太远。
梅晚箫一下子明白过来:“你是说,你们完完整整地听到了我和吴墨的对话?”
“是。”流霜颔首。
即便是向来没心没肺的梅晚箫,也不禁沉默下来。
“走吧。”君暮寒握住她的掌心,轻声道:“这是他们之间的心结,与他人无关,我们也无力解开。”
吴墨在凉亭中的那番言论,丝毫没有提及对苏大富的态度,对于幽梦也是一笔带过。两个亲生孩子,于他而言,似乎便是错误的产物,甚至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