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
屋里没有回应,柳含眉推了推门,门开了。
“大哥,苗儿。”柳含眉边喊着边迈进了门,走过诊堂,没人。
“门没锁,人哪儿去了?”柳含眉走进后院,推开了厢房的门,顿时惊得“啊”地一声惊呼。
屋里沉睡中的沈方鹤被叫声惊醒了,睁开眼自己也吓了一跳,桌子上还摆着昨晚吃剩的食物杯盘,筷子酒碗撒了一地,自己就伏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更可怕的是自己左边的肩膀上还趴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严讌儿!
沈方鹤吓得一激灵,一个侧身让到了一边,严讌儿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嘴里嘟囔着睁开眼了。
“这是哪里呀?”一抬头看到了门口的柳含眉,皱眉道:“你是谁?”
“这是嫂子吧?”柳含眉扭着腰肢进了屋,脸上堆着笑:“大哥,你说嫂子来了怎么就在桌子上睡觉?怕费床吗?”
这叫什么话!睡觉还怕费床,这女人真能损人。
“弟妹,”沈方鹤脸红红地道:“这位是严姑娘,是大哥的一个朋友,昨晚酒喝多了就趴在桌上睡着了,让弟妹见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柳含眉又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大哥和嫂……严姐姐到外面洗把脸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严讌儿没理柳含眉,从开始到这会儿都没理她,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侧着身子走过柳含眉身边,回头低声对沈方鹤说了声:“我走了。”扭头走出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