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猫抓住老鼠后，不会第一时间将它吃了，而是慢慢地玩弄一番，让对方一点一点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这个过程，你还别说，是挺有趣的，哈哈……”
见她笑得天真，墨瞳气得胸腔起伏不止。
下一秒，她收起笑容，蹲在墨瞳身侧，脸色微沉，低声询问，“这样的游戏好玩不？”
墨瞳记起当年的事，随即大笑起来，“原来你还记得呀！”
千年前，仙魔大战时，墨瞳施法让俘虏的仙界将士自相残杀，等杀完自己同伴时，又让他恢复记忆。
看着满地的同伴的尸体，脑海中浮现出他虐杀的画面。
活下来的人，被痛苦的记忆折磨得疯癫。
墨瞳每日还要对他们鞭打一百下，以供魔界将领取乐。
侥幸逃回了的将士，也永远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
她满眼恨意，死死地掐住墨瞳的脖子，看着他因窒息而痛苦的样子，心中却没有半点高兴。
傅凌轻声唤道：“七七！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和他不一样。”
被仇恨蒙蔽双眼，会让人丧失理智。
曾经他在沙场上出生入死，这种感觉他懂。
二郎神也劝阻道：“仙就是仙，魔就是魔，我们何必学他这一套。”
沈七七瞬间清醒，将墨瞳甩开一米之外。
墨瞳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暗中朝小白使了个眼色。
小白暗暗点头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