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和他客套,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在他的指引下进了包房。我大脚刚一迈入一股古韵气息迎面扑来,木质的墙、柜装配长方形木质灯看上去赏心悦目,此外,偌大的空间被一处屏风隔开,如此一来,非但不会因为空间缩小而心烦,相反,目睹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绽放,本来郁闷的心情释怀了许多。
“又没有外人,请坐。”谭玉苼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依然坐在了椅子上。
“你常来这里喝茶。”我在他对面安坐下来,“这与你的年纪不符。”
“个人性格而已,我不喜欢嘈杂的环境,倒对文雅、安静的茶居、园林情有独钟,因为这种环境更能让我面对风暴时临危不乱。”他瞄了我一眼,说,“看你一脸焦虑,似乎与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合啊。”
听他这话我有些哭笑不得,被人怀疑盗取了玉观音,不心事重重难不成还要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不成?“谭先生,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本来想来花城发个财,却不知招惹了哪位大爷,弄得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真是到花城发发财这样简单?”他质疑眼光在我的脸上来回徘徊,那双眼睛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时要刺穿的眼睛、心脏,拆穿我的谎言,我没有说话慌张的神情却出卖了我,此时,谭玉苼才满意的打了个响指,“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