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谁，我知道的一切，都是你告诉我的。”
战九枭依旧用力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上，说什么都不放手。
“对不起，刚才打人是我不对，可是，那个人想要伤害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们伤到。”
“我知道是我太冲动，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改好不好？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人要伤你，我就想杀了他……”
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忙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改，我一定会改！衣衣，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顾非衣真的很想说，你不是只有我，相反地，除了她，他其实什么都用。
可是，低头的那一刻，她竟看到他抱住自己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是因为害怕，因为不安，他真的在颤抖！
看到这止不住抖动的手指头，顾非衣一颗心狠狠被揪痛了！
他是那样的强悍，战无不胜无所不能，就算面对生死，也从不会有半点畏惧的神色。
可是，现在，却只是因为她一句不要他的话，他竟然……慌得不住在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