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流出来,程悠悠没再抗拒,甚至还很享受的样子,配合着水流的走向,主动抬起手臂,乖巧得像一只布娃娃。
将程悠悠洗干净,邬言江随便冲了下自己。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程悠悠便又睡着了,吹头发的时候都没有醒。
邬言江把她放到床上,她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滚进了被子里。
如此折腾一圈邬言江也累了,在程悠悠身边躺了下去。
春天的夜里还有些凉意,感觉到男人略高于自己的体温,程悠悠自觉地靠过去,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呓语般说了句。
“晚安。”
邬言江又想气又想笑。
若是两个小时前有人让他伺候一个醉鬼洗澡,他八成要把那人打趴下。
可此刻看着怀里程悠悠,他又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在对方毛茸茸的头发上揉了把,邬言江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男人怀里,程悠悠有一种做梦的错觉。
邬言江已经很久没来过。
想着对方在忙,昨天组里有人杀青,她就多喝了几杯。
酒桌上的事情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下出租车之后再有记忆就是她吐了邬言江一身,被抱着去浴室洗澡的画面。
无几且模糊的印象中,她好像还让邬言江帮她洗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