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越发的不敢确定,夏溪会过来吗?她还会恢复健康吗?
从她离开后,又是否会一遍遍在绝望中听这首歌?
就在我伤神之际,黎栋打电话说他从医院回家取点东西,他重新盖了栋民房,发来定位让我过去。
坐在出租车上,我手指一直攥的很紧,我怕自己忍不住告诉黎栋,等车子一直开进灵源村,到达黎栋家门口时,我还没有决定好。
他家朱红色的大门虚掩着,我一靠近,就听见里边传来一阵嘿哈声,等我走到后院,才发现黎栋在打着军体拳。
也许,这是他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我瞄了眼他新家的院子,大概有上百平方,院子后里篱笆围着,篱笆外是一片荒地,再远就是山,他这栋房的位置真是……有够偏。
院子里有一棵很粗的梧桐树,树下有一套圆桌和靠背椅,见我过来,黎栋让我先坐。
我闲聊着问他这套拳学了多久了?他嘿哈着出拳,说从小就会。
坐下后,我点燃一根烟环视四周,我很清楚黎栋是一个很讲干净的人,可现在满地都是落叶,满目萧条,这让我不禁窥视到了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