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个人自命清高,都不屑跟我们讲话,谁知道私下里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真是让我们开了眼了。”
沈曦阳气坏了,这才知道宋竹山因为家里穷在这里这么不受欢迎,被他们这样排挤,真是难为这孩子了。
她指着这些小崽子,“你们一个个都是太平学堂的学子,原来都是这样嫌贫爱富的,势力眼墙头草,拉帮结派欺负同窗,这就是你们学子的品性,怎么一个个说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群没有进化好的野蛮人也不过如此了。”
方廷没想到这个姑娘人不可貌相,骂起人来一针见血,把自己的风头都压下去了。
当时就急眼了,“夫子,她才是野蛮人,不讲道理辱骂学子,把她赶出去。”
夫子本来心里就有大半相信宁竹山是清白的,不过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还不好妄下结论。
又不好得罪这个强词夺理的方小霸王,正沉吟着该如何收场。
沈曦阳目光一凛,看了一眼方廷,又转向了夫子,“夫子,我有办法查出事情的真相,现在他们一个个都说是亲眼所见是宋竹山偷了墨,那就从他们身上着手。”
她附在夫子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夫子赞成点头,脸色好看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