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昌的心一紧,“腿怎么了?”
张府医道:“断了,断了两处。”他直起身十分肯定地道,“老朽没有把握。”
徐其昌一听心就不住往下沉,他是武将,自然明白张府医的意思,断了一处接起来已经很麻烦了,两处?他不敢往下想,心里却也清楚地知道这个儿子的仕途怕是要断了。
“张老,令宽的伤还得劳烦你费心。”徐其昌忍着心中的沉痛对张府医道,张老在军中呆了大半辈子,在接骨正骨上头比太医还要拿手,他若是没有办法,那整个大燕恐怕也没人能治好令宽的腿了。
一想到这个结果徐其昌的眼神就冷了下来,天天上差都没事,走熟了的路,怎么就今天惊马了呢?而且令宽骑术很好,即便惊马也不应该伤得这般重。徐其昌招来小厮细细询问。
小厮也说不清楚,马惊的时候他都还没反应过来二公子就自马上摔下来了,他立刻想要去扶,谁知刚跑出去的马又折回头,直冲二公子而去,他强忍着恐惧抡鞭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马抽去,这才把惊马赶开,抢下二公子。
“马呢?”徐其昌见也问不出什么,又问起那匹惊了的马。
小厮哭丧着脸,“跑了,奴才光顾着二公子了,也没瞧清往哪边跑。”
徐其昌的眉头皱了起来,令宽身边的这个奴才也太不得用了!其实他这完全是迁怒,毕竟谁也没想到会惊马,这小厮能及时把人带回府就已经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