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张氏歇斯底里的哭闹了一天。
凌亦萱早就把那两个牌位拿走了,她却还在闹!
大郎晚上回来的时候,管家就急匆匆过去禀报:“将军不好了,老夫人似乎是疯癫了!”
“啊?”
大郎不信,急匆匆跑过去找老娘。
裴张氏又哭又闹,一会儿叫二郎,一会儿叫二宝!
大郎知道她这是受了刺激了!
可是又不敢找凌亦萱来医治她,他以为凌亦萱还不知道这些事。
大夫来给裴张氏把了脉,然后摇头:“将军,老夫人这是心病,在下先给她行针,可是这病治标不治本啊!”
大郎也知道是这事,所以,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在裴张氏这里折腾到深夜,等回房的时候发现凌亦萱已经睡着了!
大郎轻手轻脚的上床去,在身后抱住她。
其实凌亦萱根本没有睡着,只是满肚子心事,一句话也不想对大郎说。
大郎也睡不着,裴张氏现在满嘴胡说,也不知那些事还能瞒多久?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各怀心事,在床上躺了一夜。
第二日大郎起来的时候,凌亦萱也跟着起身。
她亲自为大郎穿戴好官服,还陪他吃了早饭,亲自送他出门。
这还是成婚以来第一次,大郎有些受宠若惊,在翻身上马之后,大郎还不忘弯下腰来拉住凌亦萱的手:“萱儿,今日起得太早了,回去再补个觉,等我回来!”
凌亦萱对他轻轻点了下头。
待大郎走后,她便去见了裴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