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无双出今日的异常,无非是想让容洛放松些。
只不过转眼苦的便是他自己。
容洛自然是领会不到他这一层深意,只当他是吃错了药,拿出了比原先粗上两倍的银针在殷无双的大腿上比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殷无双,“王爷可要忍着,这一针下去,可疼的很。”
殷无双可是少年将军,早些年便在战场上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点痛……
还是他轻敌了。
“呃!”殷无双小腿处的筋脉隆起,仅仅是因为那一针,让他领会到从未感受过的剧痛。
单单是剧痛倒也罢了,只是捎带着他的一旁的肌肉猛的一紧,连带着一片一阵酸软,越发衬着针扎那一处,痛感非常,宛如万蚁啃噬一般。
殷无双险些因为痛意叫出声,奈何在容洛面前,男子的颜面还是要的,只得咬着下唇,把那一声呻吟憋了回去,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因为施针的缘故,两人靠近,容洛自然看出了他的努力,又火上浇油一句,“王爷这半年来卧床,腿部的筋脉早已经郁结成一处,这一针下去痛虽痛了些,不过让血液畅通,也是为了早日站起来,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