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察巴那却只是淡淡地回答:“现在他已经逃走了。”
“你利用我找到他一次之后,以后是不是就能找到他了?”小方又问。
“不是。”班察巴那道,“以后我还是一样找不到他。”
“所以你这件事可说做得根本连一点用都没有。”
“好像是这样子的。”
小方又伸出手握住酒杯:“对你来说,只不过做了件没有用的事而已,可是我呢?你知不知道我为这事付出了什么?”
他问得更吃力,好像已经用出所有力气,才能问出这句话。
班察巴那的回答却只有三个字:“我知道。”
“波”的一声响,酒杯碎了,粉碎。
班察巴那还是用同样冷淡的眼色看着小方,还是连一点羞愧内疚的意思都没有:“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的。为了我要做一件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做到的事,不但害你吃足了苦,而且连累到你的母亲和阳光。”
他冷冷淡淡地接着说:“但是你若认为我会后悔,你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