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直觉得那个死人跟当年蹲在井盖边打啪击的一群孩子脱不了关系,并且猴子已经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如今被那个奇怪的女人旧事重提,难免忧心忡忡,于是,想从我爸嘴里多套出一些信息:“爸,我记着有人说那个死人眼睛里还扎个雪糕棍,是真的吗?”
我爸瞪了我一眼,觉得大过年的聊这个话题很晦气:“打听那个干啥?好好吃你饭吧,多吃点……”
我吐吐舌头不敢问了。
吃完年夜饭,我爸又开始准备包饺子的面和馅,我则躺在床上看电视等春晚。大概是浑身的血液都往胃部流了,我的上下眼皮开始不自觉的打起架,没一会便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响起了敲门声。
我想起床看看几点了,身体却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一丝也无法动弹。
我爸已经打开了门,我清清楚楚的听见李大爷说:“孩子他妈家的亲戚带来的茧蛹子,送来老多了,咱家吃不了,给你家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