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在义庄大堂之内兜兜转转,棺材,死人骨头。荒凉的杂草,眼前所有的场景是如此的真实。
我完全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真的突然之间被发配到了这个鬼地方。
那老严和我的师傅倒也有些相似,他时不时的也喝上两口小酒,然后就着花生米。
我问老严。
“咱们这是什么地界儿?”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看着异类!
“沧临邑呀!你小子在这儿跟我抽什么风?”
沧临邑,这地方听起来竟是如此的耳熟。邑,这应该都是很多年之前的地名了吧。现在的新政府。大抵都把这些邑,郡改成了县或者是市。
就像阴山簿山下所处的滨水县,在若干年前好像就叫个什么邑。
究竟是什么邑嘞!我倒有些记不清。
好像就是这沧临邑吧!滨水县,沧临邑,难不成?
我倾刻间错愕万分。
我匆匆忙忙地问那老严。
“老头,现在这是什么年代?当权掌事儿的是谁?”
老严说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腰间,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绣荷包,然后拿着这荷包在我眼前晃个晃。只听见里面有银元,丁玲咣当作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