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看着走出来的身影，猛然握紧指尖，面色泛白。
这样的气息……那根本就不是清穆。
天帝怔怔地望着来人，目光落在他的额上，猛然瞳孔微缩，低喃道：“白……白诀真神……”
他声音极低，没有几个人能听到，天后站在他身后，兀地朝后退了一步，望向白玦的眼底满是恐惧。
上古真神白玦，居然就是清穆，想起当初在青龙台上她的决定，天后心底发凉，垂在腰间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远古神祗，四大真神便是至高的存在，她虽然跟在上古身边数万年，却依然不敢冒犯白玦的尊严。
天帝嘴唇动了动，心神恍惚，欲朝白玦行礼，却被一股神力托住。
白玦站在了天帝不远处，淡淡道：“你如今是三界之主，不必如此。”
声音清冷淡漠，却有着不容置喙的肯定，天帝点头，拱手道：“神君大量，暮光惶恐。”
